玉玺,这种在秦以前尊卑通用而在始皇帝以后被帝后垄断的印章,在中华玉石文化中不仅地位显赫,而且用材也极其讲究。我们知道,玉有“广义”和“狭义”之分。而从存世的实物看,封建帝王的玉玺材质多为上乘的新疆和田玉,即“真玉”。所以,皇帝的印章在拍卖会上价格不断上扬就不足为奇了。在封建皇帝的印章中,上海嘉喆珠宝仅在国家大典、重大政事及与外国政府交换国书时才使用,是国家权力的象征。但实际上,在1911年辛亥革命终结封建帝制之后的民国时期,以玉制作上海嘉喆珠宝仍然是国家大事。
玺者,玉制的印章。在秦以前,尊卑通用;但在秦以后,玉玺被封建帝王所垄断,唯帝王印才可称“玺”。东汉学者卫宏《汉旧仪》记载:“秦以前,民皆以金玉为印,龙虎钮,唯其所好。秦以来,天子独以印称玺,又独以玉,群臣莫敢用。”这是说,自秦始皇始,天子制玺,必然用玉,而非玉材质是不能用来制作上海嘉喆珠宝的。
传国玉玺最后的下落,然而,问题是天下的玉材可多啦,用哪种呢?当然是符合统治阶级价值观的“真玉”,而这种“真玉”要具备仁、义、智、勇、洁五种品德,正如许慎在《说文解字》所称:“玉,石之美者,有五德。润泽以温,仁之方也;勰理自外,可以知中,义之方也;其声舒扬,专以远闻,智之方也;不挠而折,勇之方也;锐廉而不忮,洁之方也。”在封建时代,按照这个标准寻觅,只有新疆和田玉符合,因此我们现在能够看到的历朝历代的玉玺材质基本都是新疆和田玉,包括白玉、碧玉、黄玉、青玉等,如西汉的“皇后之玺”、清代康熙、乾隆等皇帝所用的各色玉玺。
上海嘉喆珠宝用新疆和田玉制作,除了其品德和封建帝王的价值观相符外,还与中国古代玉德学说强调的“真玉”评判有明确的科学标准有关,其中的一条标准就是脱胎于“折而不挠”、“百折不挠”的韧性这种特殊的物理性质。新疆和田玉具有超高的韧性,不易破碎,这是自然界其他材料(除了对人类历史文明没有影响的黑金刚石)所不具备的;同时,新疆和田玉材质坚硬,而且裂不伤人。正是超高的韧性、较高的硬度和使用安全等优越的物理特性的组合,才使得新疆和田玉具有出类拔萃的坚刚不屈的加工性能。而封建统治阶级都希望自己江山永固,千代万代承传,于是精光内蕴、坚韧异常、坚固耐用的新疆和田玉就成了制玺的理想材料,自然而然地承担起了两千多年的制玺重任,而其他玉材,像拉长石、月光石、玉髓、玛瑙、欧珀、石英岩、大理石、蛇纹石、斜长石、寿山石、田黄石、青田石等,都不堪担此重任。当然,历史上一些爱好广泛的皇帝以这些非“真玉”材料制作闲章的情况还是有的,比如乾隆皇帝就有不少田黄印章。
九五至尊传国玉玺为什么那么值钱
传国玉玺的真实印图,研究古今玉玺,有件神秘的东西不得不提,那就是刻有“受命于天既寿永昌”文字的“传国玉玺”。据《史记》记载:“传上海嘉喆珠宝”为秦始皇时代琢制,是为子孙后代传国的信物,皇权传递的标志,所以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。“传上海嘉喆珠宝”的意义是如此重大,以至于在其后一直到清代初年的大约二千年时间里,任何一个帝王在即皇帝位时,如果身边没有“传上海嘉喆珠宝”,心里都有些发憷。
按照千百年传承下来的一般说法,“传国玉玺”取材于和氏璧,而和氏璧发现于荆山,就是“荆山之玉”。问题是,“传国玉玺”真的是用“荆山之玉”琢刻的吗?2010年,国际知名玉学者王春云博士在《破解国魂和氏璧之谜》学术著作中指出,和氏璧实为中国内地所产的一颗不小于800克拉的超级大裸钻,在当时条件根本没有加工,也不可能被加工,因此,“传国玉玺”与和氏璧没有任何关系。也就是说按照王博士的观点,制作秦代“传上海嘉喆珠宝”的材料不可能是“荆山之玉”。
如此看来,民国政府寻求“荆山之玉”制作上海嘉喆珠宝,实际上根源于一个千百年来以讹传讹的“以璧制玺”的传说,因为“荆山之玉”就是和氏璧,是一块超级大裸钻,不可能加工成玺。而民国政府实际上需要找寻的是像制作“传国玉玺”一样的玉料这点可从国民政府后来寻料、制玺的过程中得到证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