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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墨精神是书画作品鉴定中的重要因素之一,讲的通俗一些,笔墨精神就是书画家的艺术风格。就绘画作品本身而论,它的章法和结构、造型和结体,笔法和墨法都是可见的,但艺术风格却是不可见的。虽然不可见,但又是可感知的。行家认为,收藏与鉴定书画作品的真伪,主要是看作者的艺术风格,也即气韵和笔墨。如张大千的作品在线条上,流动里带着一种俊爽,充溢着一种静气。后人在作假张大千作品时,因为出于仿冒,所以稍乏灵动,偏于呆滞,再之静气也远远不及。再如吴昌硕作品,由于作画时用水非常大胆,纸面上显得滋润湿淋,较有内涵。而后人赵云壑虽然用色用笔与先生吴昌硕很像,但细看之,就发现色彩里较少水分,所以显得艳丽过之,水灵不及。
书画印章,是鉴定作品真伪时的一项依据。需要注意的是,古今大多数书画家一生所用姓名、字号、斋室、闲章,往往多达几十方,甚至上百方,也有不少画家喜用冷僻印章,这给以印章判别作品真伪为主要鉴定手段,带来了复杂性。相对来说,近、现代书画家使用印章还是有一定习惯的。比如傅抱石有一方形“往往醉后”朱文印,经常盖在他20世纪40年代创作的得意之作上。建国以后,由于政治原因,“往往醉后”除了加盖在奔放作品和古典题材之外,凡是遇上革命题材和工细画风,就很少使用。后来在创作毛诗词画作时,又专门盖打“不及万一”的朱文印,以表示对毛诗意领会不深的谦虚。由此,当看到傅抱石在画革命题材上也盖“往往醉后”印章,就必须格外留神了。
印泥也是鉴定书画真伪的重要依据。不同的书画家所用印泥有不同的喜好,有的喜欢朱砂色,有的喜好朱矿色,也有的喜欢西洋红色。鉴定某书画家作品时,必须对其平时喜好的印泥用色深有研究。以傅抱石作品为例,1933年以前,所用印泥质地较差,朱砂也不纯,常有走油现象,1942年后改用贵州镜面朱砂,1947年后又多用八宝印泥。另外,傅抱石创作人物画时所用印泥色泽较红,而山水画所用印泥较为沉着,两种印泥均调入八宝粉末,所以显得印迹厚重而有珠光。
书画作品题款,既是作伪者较难把握之处,也是收藏鉴定入手处。书画落款的真假,有的是书画家创作时因种种原因没及时题款,事后作品流散,有好事者请人补款,为的是成其为一张完整作品而卖上好价,这是画真款假,还比较具有收藏价值。还有是画商作假,手段繁多。比如一幅山水和一张手卷,当中水云悠悠,留有较多的空白,这时惟利是图的画商,就会无孔不入地动脑筋,把画面从当中空白处割裂开来,一剖为二。其结果是,留有落款的一半当然是画真款真,另一半有画无款的部分,画商势必请人添款补印,就造成了复杂的画真款假的问题。书画假、落款真,这又是一种现象。董其昌生前应酬繁多,往往由学生赵左等人代笔,然后由他签名盖章,这是画假款真的一个原因。最糟糕的是假画假字,配上别地方挖过来的真款,请高超的裱画师拼接得天衣无缝,结果是买者上了大当,付出了沉重的学费。
用纸张来鉴定古代书画作品的真伪,能起到重要的辅助依据,但在当代书画家作品的鉴定中,其效应就不那么明显。因为当代书画家用当代所有的纸绢,作伪者也能得到。至于有的书画家喜欢用生纸,有的喜欢用皮纸,有的喜欢用安徽宣,也有的喜欢用广西宣,更有的喜欢用专门定做的纸绢,这一切仅仅是“喜欢”常用而已,不能保证他们绝对不用“喜欢”之外的纸绢。多了解一些心仪的书画家“喜欢”用纸绢的情况,至少说来是有益无害的。傅抱石作人物画喜用宣纸,作山水画喜用皮纸。1938年以前,无论人物、山水均用煮过的单宣,而后则多用贵州出产的粗质皮纸,直至50年代初。50至60年代,改用浙江温州出产的手工优质皮纸,而小册页,则用日本卷筒米浓纸。由于傅抱石不同时期所用纸张不同,作伪者较难获得。还有一些书画家如林风眠,几乎固定使用正方的幅式,如果市场中看到他的屏条和手卷,则需要认真加以分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