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旧书回收 上海回收旧书 旧书回收在两本书中,我们可以看到韦力迷恋古籍的贪痴嗔,也可以看到他的洒脱和幽默。爱书的小气与豪气,访书的艰辛与喜悦,拍书的勾心斗角和坦荡果断,全部跃然纸上。正因为有这些饱满的情绪变化,收藏古籍的传奇经历,让我们省察人与物之间的关系。
梁漱溟说,人类面临三种关系。人与物质的关系,人与人的关系,人与内心的关系。韦力和古籍之间的得失,生动诠释了一位藏书家是如何处理这三种关系的。每一卷书的背后都有很多故事,每一函古籍的背后,都有人性的悲欢。与得书相比,更让人念念不忘的是失去的书,无缘的书。韦力一方面告诫自己:“天下的好书不可能让自己收完,鼹鼠饮河,不过满腹,你还能把黄河喝干吗?”另一方面,“我只要还有这个能力,我一定想办法再次拥有它们,让那'曾经我眼即我有'的达观见鬼去吧,我要'冲冠一怒为红颜'。
收藏是一种癖好,或者说是一种高雅的病态。韦力在“顾千里批《战国策》”文中说,“自己对天下好的书更感兴趣,您若能把大仓的那批书卖给我,让我去吃垃圾我都愿意”。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书痴,善本之上,亦承载了无数藏家的悲欢离合和逸闻趣事。脆弱绵软的古籍,具有了强大的生命力。书聚,书散,都有定数和变数,这是书的命运。书里,书外,寄托着藏书家的情怀和才智。人不在了,书还在。这是人的命运。
韦力和他的“芷兰斋”,经手和过眼的古籍,以及他笔下书与人的故事,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横切面。那些非到我们手里不可的书,那些冥冥之中失去的书,都实实在在映照出人性的曲线。结结实实地拥有,敌得过世事无常,人生的虚妄。一段段藏书的故事,化为书籍之上的朱红色的印章,即使沉重的肉身消失了,名字还在,别想摆脱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