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老唱片机回收,上海回收老唱片机 记得在我童年时,父亲从安徽界首买回家一台电唱机。木匣子外包着带暗花的蓝塑料。屋里屋外围着好多人看,父亲把红红绿绿的唱片往机子上放好,把拾音针放在转动的唱片上,开始一阵哧哧啦啦的声音,不一会儿,响亮的歌声从那里传出来:几度风雨几度春秋,风霜雪雨搏激流…… 那时候家里除了一个呼呼啦啦响在炎夏里的电风扇,没有什么象样的家用电器。木匣子的电唱机如同一个潘多拉盒子,打开了我色彩缤纷的童年。我从那木匣子里听刘欢的歌:下雪了,天晴了,天晴别忘戴草帽。听《秋水伊人》,听《乡恋》,听《军港之夜》,听豫剧《陈三两》、曲剧《卷席筒》。听汉语拼音方案的唱片,一开始一个洪亮严肃的带有文革腔的女声说:我们要走世界语言文字的方向,为了帮助大家学习好汉语拼音和普通话,我们灌制了这套汉语拼音教学方案,供大家参考应用……那个木匣子仿佛有无数的人在里面熙熙攘攘,最喜欢一个姓卞的河南坠子《陈元打擂》,侠义情节扣人心弦,激起了一个无知少年万丈的豪情,影响至今。我童年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挨揍也是因为那个木匣子。父亲从他一个朋友那借来一叠评书唱片放在桌上,我一人放学回家喝一碗滚烫的热粥,搪瓷大碗的热度承受不住随手放在了唱片上。粥喝完打个饱嗝,唱片已经融毁了两张。父亲回来见状怒声呵斥,随手拿起搪瓷茶缸砸在我的头上。头鼓没鼓包我记不起,只记得一声脆响回荡在午后斑驳树影的院落里。也许是父亲太喜欢那评书,也许是父亲太看重他的友情。现在想起,那一声巨响在那夏日的午后还是那么温暖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