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九思与同志间亦不乏藏品交流。他曾从康里巎巎(náo)处换得董源《水石幽禽图》。此外,也有别人赠予的藏品。为了酬谢,柯氏亦曾回赠以字画。如至正二年他53岁时,曾画过一幅竹图,派人送寄给友人张德常,图上题识“至正二年壬午九月,仆与高昌正臣游张公洞天,张德常期而不至,殊怀其人,不禁清兴,故作墨竹以寄之。前奎章阁鉴书博士丹丘柯九思识”。
事实上,柯九思珍藏的许多法书都与奎章阁有着深挚的渊源。天历元年二月,文宗命柯九思取其家藏之宝《曹娥碑》进呈内府。两个月以后赐还,并命时任奎章阁侍书学士的虞集题记,其时大学士忽都鲁弥实和授经郎揭奚斯等都在场。天历三年(1330年)正月十二日文宗又命柯九思将《定武兰亭五字损本》进呈,御览之后甚为欢喜,并亲识“天历之宝”以赐还。而就在统一天,文宗还将王献之《鸭头丸帖》赐于柯九思以示信托。13天后,赏李成《寒林采芝图》,并“特赐牙章”。故都穆《铁网珊瑚》称“柯博士九思在文宗朝受知遇”。而多次犒赏字画则是元代朝廷促进私人珍藏的例证。
奎章阁的字画藏品十分富厚,但多数为唐、五代、北宋的名画,南宋院体画则在摒弃之列。这是由于元代以赵孟蕴藉古意的艺术旨趣为主流,尤其倾轧被其时称为的“近代画体”,这成了奎章阁字画珍藏的指导原则。
然而天子对柯九思的过于恩宠引起了蒙古贵族权要的嫉妒,后柯九思横遭御史台臣参劾。《元史本纪·文宗》卷载御史台臣劾“奎章阁鉴书博士柯九思,性非纯良,行极矫谲,挟其末技,趋附权门,请罢黜之”。都穆《题虞文靖公隶书》对其有详细纪录:“(至顺三年)五月文宗将有上都避暑之行,九思乘间白曰:‘……愿乞补外以自效。’文宗慰之:‘朕在,汝复何忧?’翌日,纳印请去……中书竟格诏不行,九思遂流寓吴东之胭脂桥。八月文宗卒于上都。”从中可以看出,柯九思为至顺三年五月去职,退居吴下,流寓松江胭脂桥。至正三年(1343年)十月,柯氏暴卒于苏州,年仅54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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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九思行楷题赵孟俯补书唐人--成交价:RMB成交日期:
柯九思身世于文人世家,年轻时就先注重珍藏字画,曾得晋人的《黄庭内景经》真迹,于是命名其室为“玉文堂”。他的藏品除了天子犒赏之外,许多是购置得来。至顺三年柯氏南还时,其挚友甘立在送别诗中说他“好买扁舟载图画”,反映出了柯氏此时珍藏的重点主要集中于名画,而且数目也不小。因此,他有意把自己与米芾相提并论。在30岁时,就自称“庋藏字画以米家画舫相比”。
元代的私人珍藏民俗较之两宋更为郁勃,社会上加入字画市场的群体面更广。除了大长公主、柯九思、鲜于枢、赵孟等贵族、重臣这样的珍藏家外,在江南地域还涌现出了众多的平民珍藏家,留下了如周密的《志雅堂杂钞》、汤允漠的《云烟过眼录续集》之类著录字画古玩等藏品的著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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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隆顺国际拍卖(总部美国)古玩经纪人:江经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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