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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非闇长于花鸟鱼虫之道,据此所作翔实可读,俨然成为民俗学的小百科全书,是因为这些所得所闻大多来自于他自己的实践经验。他自谦说,自己写下记叙花鸟鱼虫的文章,全是因为“吾幸居北京久,吾又幸为北京之细民,吾眼孔愧小,不能见北京之荦荦大者,仅于极小至微,鄙弃不顾中,掇而出之,觉其中有妙趣,有至味”。旧时花鸟鱼虫的养育和“玩法”不致彻底湮没,老北京民俗还能为今天的人们留下可资借鉴的珍贵材料,于非闇功不可没。
《群仙祝寿》是1936年于非闇应刘金镛委托,为刘氏祝贺长辈寿诞而作。刘金镛,字振周,黑龙江人,民国年间于北京经商,经营材及皮货生意,与军政界人士过从甚密。上款“凤翁老伯大人、伯母谭太夫人”虽不可考,但据于非闇在民国画坛的地位,刘金镛敬赠尺幅如此阔大的作品以为贺礼,亦可见其非富即贵的地位。画面布局热闹丰富,色彩鲜亮,松柏、水仙、苍石、翠竹、绶带,呼应群仙祝寿的题材,洋溢着六六双庆的吉祥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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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非闇字画近几年成交记录:
于非闇张大千齐白石等齐白石---成交价:539万 成交日期:
于非闇己丑1949年作成交价:295万 成交日期:
于非闇四喜图立轴设色纸本-----成交价:155万 成交日期:
于非闇滇茶鹁鸽图镜框设色纸---成交价:262万 成交日期:
齐白石黄宾虹溥儒于非闇等1---成交价:563万 成交日期:
于非闇和平延绵一件立轴成交价:195万 成交日期:
于非闇1955年作红杏枝头---成交价:258万 成交日期:
四记中,《都门豢鸽记》一向受人们的注意。民俗大家畅安王世襄先生就曾对《都门豢鸽记》有过高度的评价:“遍查我国古今图籍,有关观赏鸽专著,只有明张万钟《鸽经》及近人于非厂《都门豢鸽记》两种。三百年来,前后辉映,为子部增色不少。前者详于品种,略于养育。后者述及品种、豢养、训练、用具等等,可谓无所不赅。盖因于氏对此文禽,情有独钟。事必躬亲,甘为鸽奴,故所记咸得自经历感受,弥珍贵。”(《鸽话二十则》)
于非闇研究工笔花鸟画,从清代陈洪绶入手,后学宋、元花鸟画,并着意研习宋徽宗赵佶笔意。其工笔花鸟从勾勒、渲染、到构图、布局都有精心而细致的安排,重古意是于非闇艺术的一大特点,但他并没有完全囿于文人的好尚,而是从生活周围汲取更多创作养分。于非闇善画牡丹,亦酷爱牡丹,家中早年曾种植有连北平都没有的牡丹名种。
于非闇曾回忆他小时候家藏“几轴宋代的好画,赵子固画九十三头水仙长卷,也在我家。”画中水仙婀娜,俨然赵子固法乳,但又一变其水墨法为青绿设色,新意陡生。水墨勾勒点染的松柏、坡石与青绿设色的苍石、翠竹,既有山水与花鸟的结合,又形成鲜明而沉稳的对照,冷色调的青、绿、白,拱卫着画面上半部两只红羽白腹的绶带鸟,冷暖对比强烈,彰显出画面的祝寿主题。
或许是画家对有着“画中之王”之称的牡丹的偏爱,于非闇一生创作了大量绿叶红花或墨叶红花题材的作品,在于非闇作品拍卖成交额前二十位中,牡丹题材就占了近五成。于氏中年画牡丹往往要配上禽鸟、山水、坡石等事物,到1945年后,构图日趋简练,往往配上二、三只蝴蝶,构图饱满充盈,主题鲜明。其晚年的画稿《大丽花》(又名天竺牡丹)2013年5月10日以元成交,此作曾由画家赠予老舍,画面只有三朵盛开的天竺牡丹,可谓一花值千金。
此作继承了两宋绘画的现实主义技法,同时吸收了宋人缂丝轮廓明晰的装饰趣味。布局严谨,形象生动,用笔劲健,设色明丽典雅,以挺劲婀娜的笔力为骨,又以色彩的丰富表现为肌,将水墨勾勒、皴擦、点染与青绿设色相结合,浓丽庄重中,兼具清淡雅逸,并与瘦金体题识达到和谐的统一。画面富丽而充满诗意,在继承中大胆融入自己理想化、充满明丽之心的审美情趣,正是对宋人花鸟情怀的张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