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璋建朝,视鞑靼为异端,故在制度的建立上多以宋朝为鉴,所以在瓷器的烧制上也全面恢复前一朝“宋器”这一汉文化传统。从史学考古的实际看,“北虏南倭”问题是有明一代不曾间断的边患,所以,明初青花瓷烧制不可能是“在元代基础上”建立起来,这可以从明王朝于洪武二年在景德镇建官窑问题上得到明证。
如果单纯从技术角度来分析,扬州梅瓶的归属问题并不是难题,也没什么难度。可是,一件典型的南宋定窑产品,却被认为是元代景德镇产品,由于在断窑口问题出现失误,断代上也发生了问题。因此,为说明扬州梅瓶究竟归属定还是饶这一问题,我们却不得不为之提供相关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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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石蓝毛衣,这件红釉盘的釉面,因烧制玻化程度差,给人一种烧成粘度大的感觉,尤其是盘的外壁,上部釉层薄,发色浅淡,色呈鲜红,下部釉层厚,颜色呈深红,上下结合来看,出现明显的“阴阳”二色,即聚釉现象。另外,盘内红地与花纹出现明显的红白相间的情况,这都是景德镇窑不可能出现的情况。其次,这件红釉盘为扣器,说明它是覆烧产品,上海故宫、日本出光美术馆各藏有一件同类瓷器,为正烧器物,可证明这一点,还说明这三件红釉盘都是定窑产品,而且是历史上著名的红定当中的一种产品。这也是定饶不分使陶瓷鉴定失去方向的一个显例。
青花瓷情况如何?史有定论,清朱琰《陶说》援引明曹昭《格古要论》云:“饶州御土窑,色白花青,较定少次。”饶州御土是对北宋真宗景德年饶窑的专称,说明这时饶窑的青花瓷烧制还略逊于定窑。通过文献可识,宋元时期,定、饶二窑都以烧制白瓷为主,同时又兼烧钴蓝、铜红瓷器,并且是饶窑仿效定窑烧制,但因二窑窑址目前均未发现,因此也是一直为学界所困惑的问题。
宝石红 玻璃釉,霁蓝釉印花龙纹刻花云纹盘(图六)。这件内壁印花龙纹、内底刻花云纹盘,内施霁蓝釉,外施褐釉,金属镶口,直径为16厘米,现藏于英国大古玩博物馆,被定为“元代”景德镇产品,这里先按景德镇窑分析。首先,从窑址情况看,类似的蓝釉印花产品,概无一例。从传世品看,元代或洪武时的青花、釉里红盘类多见,但与这件蓝釉盘造型相似的器物,至今不见一例,如果有类似的说法,肯定属于误解。其次,这件盘镶金属扣,说明它为覆烧产品,元代景德镇颜色釉瓷器当中,这一情况绝无可能。可以说明,这件蓝釉盘无论是从造型或其他方面来看,都与景德镇窑毫无干系。
我们如果以定窑的印花瓷器纹饰图案同明初洪武、永乐、宣德官窑产品相互对照,就不难看出定饶二窑之间的异曲同工之处,而且越是往前,风格就越是接近。明朝官窑烧制的复兴,从一个侧面折射出宋代定窑青花瓷,釉里红瓷器的概貌,因此从历史的联系和窑与窑之间的联系情况看,这仍然是对宋元以来所形成的饶窑仿定窑这一传统的延续。
文献是陶瓷考古不可或缺的科学证据,而且在窑址未被发现之前,其权威性谁也无法取代,如果以实际与文献相脱离,陶瓷鉴定势必会失去方向。事实也正是如此。文献关于定窑烧制钴蓝、铜红产品以及定饶不分的情况如属可靠,肯定会留有证据。按说,窑址未发现之前,具备鲜明定窑特征的扬州梅瓶,理应成为这方面“双重证据”的范例,并且因此而成为陶瓷鉴定和考古史上一段圆满的佳话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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